”
长安那块匾是皇上提的字,这世间自没有人再能与皇上想比,原本县主的夫君是最好的人选,可夫君拿不出手,那便只能让夫君的老师出手,最是合情合理。
“是。”
“顺便将长安闺阁,御笔亲赐这几个字透露出去。”大夫人又补充了一句。
于妈妈连忙应道:“是。”二老爷应当也能收敛些了吧,再这么闹下去,恐怕扶苏二老爷宠妾灭妻在南平城里都要人尽皆知了。
世家之首的清誉可不能毁在二老爷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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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华湄这一觉醒来便到了申时,伺候在她身边的是浅笑。
“姑娘醒了。”浅笑早已备好了清水,给华湄净脸。
华湄左右看了眼:“水沉呢?”这活儿一向是水沉的。
“回姑娘,外头有人求见姑娘,水沉姐姐正拦着呢。”浅笑道。
华湄哦了声,等收拾妥当才出了门。
睡醒之后散步,是她常年的习惯。
至于这个时候求见她的人,大约也就那么几个。
长廊的尽头一少年郎正与水沉相对而立,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,谁也不让谁。
不过,到底是那少年郎的气势弱了些,因为水沉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