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却没想到越靠近苏安悦寝宫,酒味越大。
想到平日里苏安悦喝了不少酒,醉醺醺地可能会难受,赵鹤洲紧赶慢赶赶去密道口。
只是当他到了密道口打开开关准备出去时,却发现密道外被东西堵住。
那东西比密道还高,他试探性的推了推,没有推动。
看起来像是苏安悦自己搬来东西挡住的。
他许久未曾来过苏安悦寝宫,倒真没想到苏安悦这般厉害。
平山只在本子上记着苏安悦将宫内进行了大扫除,却没有写苏安悦将密道堵住。
对此他还真不了解,今日一来,这才发现。
当真是小孩子气性。
赵鹤洲隔着高大的柜子轻笑。
“谁?!”苏安悦原先在床上睡着,耳边似乎有人在笑。
声音不是很大,有些低沉,是在嘲笑她睡姿不优美。
苏安悦气了,睡眼朦胧醉醺醺地拿着放在床头的鞭子,磕磕绊绊地找着声音的起源。
“出来。你在哪里”苏安悦握着鞭子,旋转了一圈,可没有看到任何人影。
平山在的时候她还清醒着,只是平山一走,她一躺下来酒气就上来了,现在醉意朦胧,连东南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