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通,脖子已经僵硬。
挪动一下,脖子处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。
赵鹤洲还得去上朝,他喊了人来看着苏安悦,自己就先离开了。
太阳已经挂在天空正上方,透过帷幔,照射到苏安悦的眼睛上,她揉了揉眼。
只觉得浑身难受,上下无力,脑袋炸裂一般的难受,就像是被谁拖去揍了一顿后一样。
苏安悦拉开帷幔,这才发现,她的寝宫,也像遭贼了一般。
桌子不知被谁被挪动了位置,连她拿来遮住密室的柜子也挪动过,花盆被打碎,碎片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。
苏安悦愤怒了。
到底是谁,敢来她宫中撒野。
她昨日与平山喝酒时,一切都是完美无缺的,今日一醒来,就像被贼匪洗劫一空。
苏安悦眼睛一瞥,却瞥见了手上的小红点。
她将袖子撸起来,却发现手臂上也全是的。再一检查,身上也都是。
苏安悦正要喊人,暖春就进来了。
她手中端着盆,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群端着药的宫女,隔老远苏安悦就闻到了药味。
她皱着眉。
暖春是个肆无忌惮的,她一进来就吆喝着,“娘娘,昨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