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是怎么来的,也没多管,说两句也就差不多了。
听了这话,赵鹤洲瞥了他一眼,随后收回目光,“嘴若是还想要,就闭上嘴。”
他翻着奏折,看起来还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,只是说这话时,赵瑞洲感受到了森森冷气。
“当然想要。”赵瑞洲毫不在乎,他知晓赵鹤洲不会罚他,“皇兄没想到你竟这么厉害,本以为是你处在下风。”
为情买醉。
看不出他皇兄还这般厉害,平日里要他看,皇兄都是处在劣势,怎地突然就翻身把歌唱了。
“皇兄您教教我吧。”赵瑞洲腆着脸,厚着脸皮,凑了上去。
“滚。”赵鹤洲连头都未抬,从嗓子中发出这么一句。
“皇兄既然你不肯教我,不妨我教你几招。这是我最近在因星公子的书中学来的。”赵瑞洲再上前。
他话实在是比常人多,说起来跟倒水的罐子一样,哗啦啦地往外流。
偏偏自个不觉得自己话多,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。
听到因星公子,赵鹤洲略微停顿了下。
近些日子喜桃念话本子的声音都要将他念晕了,现在一听到因星公子,他就头晕得很。
赵瑞洲虽说在絮絮叨叨,但他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