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,苏安悦将长发扯至中间,手肘撑着塌,空出双手来解。
吃鸡不成倒蚀把米,心爱的人躺在自己怀中,偏偏他什么也不能做,硬生生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。
赵鹤洲双手闲着,他将苏安悦的手拿开,“朕来。”
只是这结虽是他打的,解时却不知该如何解。
头发在苏安悦的蹂|躏下,早就不似原先的那般容易解开,反倒缠绕的更死。
苏安悦没有耐心,看了半天,她就面露躁意,心生烦躁。
“剪了得了。”苏安悦说着就观察四周,想寻把剪子,将头发剪了。
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岂敢随意毁伤。”赵鹤洲此刻像极了小时候教她习字的老师,一本正经的惹人烦。
“行吧行吧,您说得对。”苏安悦不乐意瞧,可她也不想这么挨着赵鹤洲。
本就是夏日,天气炎热,赵鹤洲身上像个暖炉一般,热的她脸都红了。
苏安悦想了想,“我们先站起来,然后再解。”
她也赵鹤洲打着商量。
赵鹤洲眸子闪了闪,许久才肯点头。
苏安悦是终于发现了原来还可以站起来解,他本以为等苏安悦发现的时候,头发都能解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