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,在周围草堆的衬托下,显得额外艳丽。即使是在夏天,也没有臣服在太阳光底下。
它伸长着花茎,微风一吹,扭动着枝叶。
赵鹤洲垂下眼帘,眼底浮现花的模样。
他蹲下身子与花朵平视,清隽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,大手从花的茎处将花扯了下来。
娇嫩的花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在月光下,依旧散发着清香。
赵鹤洲手捏着花,下一刻就要将花捏碎,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停下手,望着眼前的花失神。
他将手转而伸向花瓣,一片一片地扯着花瓣,嘴中不停地念叨。
扯一片花瓣,便是在乎。
再扯一块,就是不在乎。
扯到最后,向来冷静自若的赵鹤洲竟有些紧张,他的手堪堪才能稳住不颤抖。
“在乎。”花瓣扯到最后一块,赵鹤洲手中只有一根光光的花杆,他揪着杆,心情额外愉悦。
将杆抛在草坪中,赵鹤洲回去后,脸上竟带着笑。
他决定还要多等等,定是苏安悦暂时还未发现,等发现时一定会过来找他的。
赵鹤洲安心地躺在床上,望着黄色的帷幔,心中美滋滋地想着,意外地竟还睡的不错。
他一夜好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