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胸膛,池鱼心不在焉地抓住他在空中飞扬的一缕墨发,像顺滑的水面一样又从她手中溜走。
“到了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耳畔传来轻淡的声音。
池鱼回过神时,窘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从攥着他的衣襟改为攀着他的身子了,那双脚还牢牢勾着人家的腰身,一副就算天摇地憾也甩不下来的样子。
池某人红着脸,一边僵硬的从他身上下来,一边讪笑着道:“呵呵,刚才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我要摔死了呢。
长霖微不可闻的应了声,好似没有在意她逾越的动作,转而看向前方的一片白色雾障。
此时天际灰蒙蒙亮,一片淡白色的山丘隐在朦胧雾障中。
为了掩饰尴尬,池鱼率先跑进了雾中,积极的帮他找天脂草。
迷雾中是一片淡白色的植株,簇拥着延绵了整座山丘。池鱼傻了眼,清脆的声音从雾中传出:“这一片都是天脂草?”
白衣人影从雾中走来,衣袂与天地间的颜色相融,显得身影若隐若现。
“需得开了苞的天脂草才行。”长霖在她身侧站定,收敛起心神感应四方气流动向。
“你且跟紧我,不要随意走动。”他看着一头栽进草丛卖力寻找的池鱼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