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磕头了。”
前头的灰袍老者鼻间覆着一块粗麻布,苍老的眼底露出一丝不忍,却是狠心挥开她的手说道:“吴家娘子,你夫君怕是救不活了,你还是早做准备吧。”
“大夫,求求你了,再看看吧。”那吴家娘子声泪俱下,无助地乞求着。
老大夫摇摇头,重重叹了口气:“说了救不了就是救不了,现在哪还有大夫敢来平安巷看诊?也就老夫我还肯随着你来看看。”说罢,也不再理会她,转身匆匆离开。
吴家娘子听了一席话后号啕大哭,跌跌撞撞地又回了屋子里。
老大夫从巷子里走出,见到长霖背着池鱼站在前头就是一愣,犹豫了片刻还是提醒道:“两位可是要去平安巷子里头?”
长霖点头,但看老大夫怎么说。
老大夫上下打量了他俩一番,眉头拧成了麻花状,说道:“老夫看你们不像本郡的人,外头来的吧?可不敢进去里头啊,这平安巷里的住户都害了病,瞧着啊…像是、像是疫病。”
“老人家何出此言?”长霖将池鱼缓缓放下,抻着她站定,这才向老大夫作了个揖,缓声询问道:“实不相瞒,我前日来此,平安巷里家家户户还好端端的。”
“嗐,这说来也是邪门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