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闭着眼睛,没有说话。
对方先开了口,就像是突然闯入她世界的那天一样,连驿的声音一下冲进了她的耳膜:“喂,裴深爱小姐,我的衣服还我。”
她一下就睁开了眼睛。
大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,深爱蜷缩在沙发上面,尽量盖着他的衣服。
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就嗯了一声。
这一声,也是重重的鼻音。
连驿立即察觉出不对劲来:“你在哪呢?和谁在一起?怎么了?”
她一开口才发现睡了一觉,嗓子哑了:“我在家里,有点不舒服,明天联系你还你衣服。”
他不依不饶:“病了?”
这个时候,她正难过,可不能见他。
她怕控制不住自己去抱他,怕之前的努力都白费,才站了一条线上,不能再回到起点,说了句发烧了没事,也是嘶哑着嗓子,依旧说明天还他衣服,不管不顾就挂断了电话。
什么也管不了了。
眼皮越来越重,依稀看了眼时间,是四点半。
手脚都无力,再睡一觉,再睡一觉好了,裴深爱又闭上了眼睛。
期间手机铃声响了两次,很快没电就自动关机了。
四十分钟以后,跑得大汗淋漓的连驿到了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