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最后都变成了叮,咛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薄被终于被人掀开,早被扒光了的女人背朝上趴着,肤如白雪。
连驿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,在后面做着作业。
地上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铃铃作响,裴深爱还有一丝清明,想要爬起来:“电话,好像是你的电话。”
一扭动,挣扎着逃了出来。
也是不等她下去去看,连驿已经坐了起来。
她纤纤细腰被他按住,就那么按坐了他身上也是轻车熟路。
填满了。
她闷哼出声,再顾不得什么电话不电话了。
可是就像他说的那样,连驿恨不得把她钉在床上了。休息不多一会就缠到一起,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,直到她告饶,他也累到极致了,才瘫倒。
大汗淋漓,二人都嫌弃彼此黏糊糊,还舍不得分开,就各自占了大床一边,手拉这手。
连驿:歇会,去洗澡。
深爱:你先洗,我腿软。
连驿:我腿更软。
深爱:那是你服了吗?
连驿:谁?
深爱:我服了。
好半天都没有人说话,十几分钟以后,连驿起来洗澡。
那雪白一团似乎睡着了,他把她肩头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,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