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决心之后,看着自己破碎的衬裙,她也是会幻想一下,在古代这算是男女授受不亲了吧,他没黑化之前的性格应该是会对她负责的才是。不过也就想了那么一下,就那么一下下。
回到蔺府,墨染就病倒了,她和蔺孤清都是一连数日未去学堂。
这场风寒来得又急又凶,她自己心里也难受得厉害,康复的速度都慢了许多,都拖到蔺孤清的刀伤好得七七八八了,她才不再咳嗽。
对于为何会被刺一事,蔺孤清也未说出详细,只说是匪徒穷凶极恶,见他有反抗之意,才下了狠手。
墨染病的这些时日,蔺府的人是没太顾得上她,整日都在担心蔺孤清的伤势,只有卫安沁到过蔺府看望她。
“怎么就遇上匪徒了?你是不是吓病了?”卫安沁坐在床边,也不顾是不是会被传染,离得极近。
“可不就运气太差,难得出趟远门,就出事了。”墨染嗓音还有些许沙哑,“你坐远点,我还没好。”
蔺孤清有意保全她清白,她也不便和卫安沁多说被关一事。经历过那种事情,总不会是多好的体验。她刚回来的几日,高热不退,晚上睡着了尽做噩梦,被不可名状的怪物追逐着,她在恐惧中奔跑,最后在满身冷汗中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