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裤腿都被雪打湿了也还未找见他的踪影。
到底跑哪里去了?
直觉告诉她,一定得找到他。
直至行至厨房附近,她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动,从地下传来。
收起油纸伞,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,是蔺府的酒窖,拉动了地板,下面的声音清晰了起来。
她走了下去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破碎的酒埕,还有许多歪斜的酒樽,蔺孤清就席地而坐,衣衫凌乱,领口上都沾染了酒渍。
他这究竟是喝了多少酒,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?还都不嫌脏了。
“蔺孤清,你怎么了?”走到蔺孤清旁边,蹲了下去,与他平视。
“怎么哪哪都有你。”蔺孤清抬眼见到是她,也没太大的意外,既然是重生的,必定是算准了日子过来作戏了罢。
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?你不开心吗?”墨染掏出块帕子,又不敢碰到他,只能把帕子攒在手心。
“我自然是为了我自己。”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,他的话也变多了。
“你自己?”墨染还是没明白。
为什么?雁婵生产应该和蔺孤清毫无关系才是,怎么他今天情绪完全不对。等一下,今天是什么日子,十二月二十?
“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