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民风开放的背景,偏生就是看不起叶斐的地位。
“我落的直接给我就是了。”走过去把两人手中的宣纸扯了过去,“不用托人转交给我。”
墨染将宣纸往案上一放,道:“还好没丢,否则夫子又要罚我留堂了。”
叶斐顶着同窗的注目礼回到自己的桌子开始看书,无视掉不怀好意的目光。大家对于叶斐指导墨染策论已经在学堂见过太多次,早已见怪不怪,有了先前卫安沁的对比,反而觉得对象是墨染更符合情理,议论了几句也就无甚意思。
是呀,他们在原书里面在一起也没惊起多大波浪,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一场婚事,哪里有阶级差别容易惹人闲言碎语了去。
蔺孤清在一边听了这话,胸中的躁乱平息了下去。昨日她做的事情还不少了,白天去找叶斐,下午去找他,她挺忙的啊,两头不耽误。
玩弄人心的骗子,叶斐亲她的话,她也不会躲吧,她是嫁过叶斐的,他之前真傻啊,连不喜欢的人都能嫁了,被不喜欢的人亲了,对她来说也该是小菜一碟,他在那边胡思乱想个什么劲,像个傻子一样。
他就是傻子,那种人哪来的真心给他。
她那句话是说对了,他眼光不好,他又差点看错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