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温柔。
倒是旁边的谢行之眼眸微眯,眸色暗了一瞬,他喝了口茶,然后随意道:“朕还有话要和皇后说,你们就先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丽嫔带着人从长春宫离开,广阔的宫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。
连雀连莺也对视一眼,然后悄声离开。
房间里只剩下谢行之和霍长君两个人。
谢行之像从前一样拿出旁边的棋盒,执黑子落子,霍长君执白子亦落子。这是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十年的默契,无需开口,早就习以为常。
落子后,谢行之看着棋势温和的白子,微微皱眉,道:“你近来话少了很多。”
霍长君捏着棋子,看着棋盘,温声道:“有吗?”
谢行之再落一子,棋风咄咄逼人,宁肯损失北面的一片棋子也要将霍长君中间的几颗棋吃下,这棋下得像极了在羞辱人,他看着一心一意盯着棋盘的霍长君,他在逼着她反抗。
但霍长君像是瞧不见似的,不入他的圈套也不受他的胁迫,只是温和地落子将南面的颓势扭转,然后静待下一次机会,整个过程平静又淡然。
谢行之皱眉,“你近来棋风也改了很多。”变得温和沉静。
霍长君见他落了子,再添一子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