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启明才十八岁已经烟不离手,电话那边传来浓浓的叹气声,陈启明说:“前段时间我莫名其妙收到一个道歉的短信我就在猜是不是你,兄弟,咱们俩的性格可真像,当时收到短信的时候我想,这死小子不跟我当面道歉我绝对不会搭理他,一样死倔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顾书白微微一笑,陈启明又叹了口气,说:“你给我打电话过来是不是信了我的话了?”
“陈启明你说的很对。”
“是何峰对你做了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顾书白说,“我和他签了合约之后他就一直让我坐着冷板凳,后来我去查了他的一些事情,觉着他这个人的确像你说的那样……”
“狼心狗肺,不是玩意。”陈启明冷冷地说。
“是。”顾书白和陈启明又絮叨了几句家常,陈启明话锋一转,说道:“顾书白,是什么让你决心打电话给我,像是你这样倔强的性格,即便在靖世王朝受了委屈也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。”
“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。”顾书白说,“我想在万古发展事业,独木难支,我想请你和我一起。”
顾书白坦率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目的,虽然仍是那一副没有任何感情的寡淡样子,但陈启明早就习惯了顾书白的说话方式,丝毫不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