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花招,技巧上我赢不了的话就提升技巧,战术上赢不了的话去钻研他的打法,破解战术。”
方均把年颐叫过来,问了同样的问题。
年颐理所当然地说:“跑啊,打不过当然要跑了。”
谢爻眉头蹙着:“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方均笑着说:“不,打不过就跑,这种想法很对。”
方均又叫来顾书白,让顾书白和谢爻开了一场pk,谢爻欣然应战,愉快地和顾书白打了一盘,被顾书白打败之后,谢爻兴奋地说:“再来一局。”
方均摇了摇头:“比赛场上只有一局的机会,你已经被淘汰了。”
谢爻眉头一蹙:“可这是训练。”
方均没理会他,让年颐上场。
年颐心不甘情不愿地和顾书白开了一场pk,开打前还在打感情牌:“小顾,对我温柔一点啊。”
顾书白残忍地拒绝了他。
这一局仍是顾书白拿下了比赛,年颐一直和顾书白拉打,充分贯彻了自己“打不过就跑”的信仰。谢爻旁观看来不是很喜欢年颐这种打法,但打到最后似乎明白了什么,这一局,虽然他和年颐都以失败告终,但顾书白打年颐远比打他来得艰辛。
方均说:“打不过就跑没什么丢人的,比赛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