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天,方均起来后,习惯性地去训练室看了一眼,大部分选手全在训练室里戴着头盔训练。
方均一个个看过去,显示器上有他们的训练情况。
几分钟后,谢爻摘下头盔,想去调试训练强度,方均故意板着脸,喝道:“不是让你们好好放松一下吗?你们在干嘛?”
“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就来打打训练,”顿了顿,谢爻才察觉到方均脸色不好看,改口,“这个就挺放松的。”
方均被他逗笑了,拿手中的文件夹拍了下谢爻的肩膀:“行了行,去‘放松’吧。”
“哦。”谢爻重新戴上头盔,开了一盘新的训练。
方均实在是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,但仔细一想,今天明明说好了是休息时间,他自己都带着训练记录的小本子——科技再发达,他也还是习惯用笔记录一些东西,让他感觉更真实,也能记得更清楚——都已经成了可怕的习惯。
方均看了一眼隔壁单独的训练包间,走了进去,顾书白在给唐堂开小灶,教他怎么应对刺客和狂战这种压迫力大的职业。
方均调开投影,两人战斗的全息影像被投射出来,他开始认真地看起两人的比赛,细致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。
到了晚上,方均叫来八月之萤和顾书白,对八月之萤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