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视线正是落在贤妃的身上。
母子二人对视,贤妃笑了一下垂眸饮酒,戚星阑却依旧绷着一张脸,眼底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。
“攸宁,”皇帝瞧着这场闹剧到此也差不多该结束了,便嘱咐道:“你远嫁而来,我大承自应厚待于你。日后若是阑儿欺负你,只管告到朕这里来,朕替你作主!”
“谢过父皇。殿下待儿臣很好。”凤攸宁又朝着大殿上行了一礼,这才随着戚星阑一同坐下。
恰好,濯束也已经取了手炉回来。
“拿着。”戚星阑将手炉塞进她怀里,又兀自倒了杯酒仰头灌下。
他并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,凤攸宁看得出来。
面对这样庞大却又毫无人情味的家庭,她很能懂他的感受。
又见戚星阑冷着一张脸饮了几杯酒,凤攸宁终于也是忍不住了,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衣袖。
“殿下,臣妾方才酒饮得多了些,这会子头疼,殿下能陪臣妾出去吹吹风吗?”
戚星阑回眸便见她扶着额头半倚在桌上,面色虽无绯红眼底却也像是有了醉意。
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,“外面冷。”
这句话说得怎么像是在为她考虑?方才叫濯束去准备手炉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