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将永远无法再说出一个字。
游朱微微叹息,以此表示无奈。
李缨来得稍微晚了点,英柳正在等她。
英柳,无疑是近来妓房里最快乐得意的人,虽然在别的女妓看来:完全是脑子有病。得罪了蜜姑还这么张扬,显然已经疯了。
英柳不管,紧贴心头的金子温暖着她。唯一麻烦的是:金子眼下只能秘藏着。从这点来说,其实不如铜钱方便。
“有人欺负你吗?”李缨每次来,最关心的都是这个。
“她们都说我疯了。”英柳哈哈地笑,“蜜姑瞧我的眼神都不对了。”
李缨哭笑不得,“我和阿母商量过,用家里的钱加上你存的先赎身。差点的话,先跟蜜姑写个字据。怎么说,你都跟着她好些年了,这点情分应该有的。不过,家里只有一间窝棚,你只能跟我们在一起挤挤。”
英柳摇摇头,“我在这儿挺好的。要是我再‘疯’点,蜜姑该撵我出去了。咱们一个钱不用花!”
怀有金子,没有改变英柳精打细算的习惯。比如让李缨脱身,能借光王隐就绝不动用自己的财产,这种融通的本事让英柳觉得骄傲满足。
李缨笑着叹口气,“随你,住在这里比家里好。刚才我遇到了游朱,他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