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的讽刺和喜感。
说起来,郝玫抽烟的毛病还是跟蔡濛濛学的。
郝玫捞起桌上的酒灌了一口,一怼,恶声恶气地说:“邵义那个王八蛋跟老娘求婚了。”跟蔡濛濛在一起,爆着粗口,总让郝玫觉得身心轻松。
“真的假的?”蔡濛濛惊呼一声。
“你自己看。”郝玫晃了晃手指,钻戒晶光闪耀,亮瞎人眼。
“我靠,好大的一颗钻石,有一克拉吧?”
“我特么没让你看钻石。”郝玫气得想掐死她,蔡濛濛关注的点永远和她不一样。
蔡濛濛一翻白眼:“那你叫我出来干嘛,显摆?故意气我?明知道老娘现在正处于空窗期,你故意给我往伤口上撒盐是不是?”
蔡濛濛典型的滥情,不但滥情还滥。交。交往过的男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,都可以组成若干足球队踢世界杯了,经常脚踩n条船。
她没有工作,周旋于个个男人之间,骗来的钱就足够她过得潇洒花差。
郝玫劝过她,反被蔡濛濛教育一番。郝玫后来也就懒得理她了,只告诫她有两条底线不可逾越,一是不能沾染毒品,二是别感染那种毛病。
蔡濛濛吐了口烟圈,“你他。妈到底要跟老娘说什么?”
郝玫想了一下,才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