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卷宗,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肢和后背,又泡了一壶白茶慢慢品着。周秘虽然走了,但她的习惯也因他而彻底改变了。
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看了看,依然是没有他的电话,也没有微信、短信。鸿运公司新总部,市东区广州路的金融大厦,她去过,可没有上楼。她自尊心强,还不想让自己跌到尘埃里。
想起在看守所的时候,他曾答应她,出来之后,复合也好,分手也罢,都会跟他说清楚。
现在看来,真是信了他的鬼话。难道这段恋情只能就这样无疾而终了吗?
心有不甘,却又无可奈何。
正在胡思乱想,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,是耿子扬。
这段时间耿子扬隔三差五打电话慰问她,嘘寒问暖,颇为殷勤。换作平时她早就能觉察出他的不同寻常,可她一颗心全系在周秘身上,竟没有丝毫察觉。
郝玫按下接听键,故作轻松地说:“师兄。”
“干嘛呢?又在加班。”耿子扬问。
“嗯。”郝玫歪头夹着手机,一手端着茶杯,走回去座位上坐下,“有事吗?是不是邵义案有了新进展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?”耿子扬发现郝玫跟他在一起,讨论的从来都是案子案子,一点风花雪月都没有。“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