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尖叫一声,举起烟灰缸就朝他砸了下去。
“别打,是我!”沙发上的男人叫了一声,竟是周秘。
周秘侧头一闪,躲过面门部位,烟灰缸还是落在他的脑袋上,“砰”地一声,立刻鼓起一个大包。
好在没有破相。
“怎么是你?”郝玫扔掉烟灰缸,一脸震惊地问。
周秘捂着脑袋呼痛:“你下手可真够狠的。”瞥了郝玫一眼,又解释:“我一个人在房间睡不着,所以过来陪你一起睡,只是占用你的沙发,没想打扰你。”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周秘一指窗户,“从那爬进来的。”本来这样行事不是他的作风,是蔡濛濛告诉他郝玫最是心软,让他死皮赖脸黏上去,他才硬着头皮尝试。
郝玫想起晚上临走前他主动帮自己检查窗户,“我说你那么好心,原来是早有预谋。”
周秘被识穿了小伎俩,转移话题,捂着脑袋喊疼,可怜兮兮的。郝玫其实已经心软了,还嘴硬着说:“该!你这样私闯民宅,崩了你都不为过。”
到底心疼男人,去冰箱里取了冰块,用布包好,给他冷敷。没好气地问:“疼吗?”
周秘可怜巴巴地点头。
“以后还敢爬窗吗?”
“敢!”男人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