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。朝阳是他的命根子,薄亮又是他的独生子,他内心比谁都急。
他是个极聪明的人,他喜欢看悬疑推理,对警方办案的套路也很熟悉,警方重启“二一一”案的调查,他就意识到不对,立刻出国来躲避,并让薄亮主持朝阳,他则在国外遥控指挥。
这次火烧到眉毛上,他还是先叫人探了探国内的风声,听说耿子扬他们一直案子的外围打转,没有掌握到关键的线索和证据,他这才买了洛杉矶飞上海的机票,返回国内。
耿子扬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呢,薄仁一回国,他就得到了消息。他兴奋地对小赵警官说:“这个老滑头终于回来了,你去和海关机场都说一声,限制他再次出境,不把案子调查清楚,决不能再放走他。”
薄仁回到青城,骤然感觉天已经变了。他的那位靠山,省城里的那位大人物,一直传说要被双规,虽然没有被抓起来审判,但却被投闲置散,调去了政协做了个毫无实权的领导。
他往市里跑了几趟,市领导要么以各种理由不肯见他,见了也只是和他打太极,根本就不肯诚心帮他解决问题。
薄仁意识到,他成了一枚弃子。
他又动用了各种人脉关系,想把儿子捞出来。哪知道下头人的鼻子比狗都灵敏,之前跟他称兄道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