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薄亮是死了?”
没想到小赵竟点点头,“没死,不过也快死了。”他拿出一份监狱方面传过来的体检报告,指着报告的最下面的一栏:“你看这儿。”
那上边写着这么几个字:hiv阳性。
“我了个大草!”耿子扬眼睛一下瞪大了,“这小子得了艾滋病了?”
“监狱对他进行例行体检的时候发现的。”小赵解释:“现在已经对他进行隔离观察了,还没有最后确诊艾滋病。”
“这小子是在外面搞了多少不干净的女人?”耿子扬摇了摇头,猛然想起那天郝玫说的那句话,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“走,去审讯室!”
小赵苦了脸,“还去啊?”审讯薄仁他都审得烦死了,薄仁嘴严得很,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。交通肇事案和邵义案没有供词也一样可以定他的罪,可“二一一”案不行,所以检方虽然批准逮捕了薄仁,警方一直没有把他移交到检察院去。
耿子扬一拉他的胳膊,“走吧,这次一定能够有所收获。”
问询室内,薄仁孤零零地坐在椅子后面,中间隔着铁栅栏,看见耿子扬和小赵,他都笑了。“耿队,我劝你们还会别白费力气了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耿子扬这次对他很客气,“薄总,咱们也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