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万安家费,我自觉够意思了。可他还会隔三差五给我打电话,跟我要钱。我担心跟他联系太多被你们警方注意到,就办了一张单独的电话卡,专门和他联系,也就是后来被你们找到的那张卡。”
耿子扬:“你还真是谨慎。”
“我是犯了滔天大罪的人,怎么能不小心谨慎。”薄仁摇摇头:“郑山为人还是有分寸的,我后来才知道他之所以一反常态再三跟我要钱,是因为有一次在中越边境差点被人暗杀,他怀疑我是做的。”
小赵问:“那到底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他都已经去了越南,我干嘛还要杀他?”薄仁给自己叫屈,“郑山去了越南之后,也没干什么正经事,在边境上运毒贩毒,拐卖人口,干的都是这些犯法的勾当,有人要杀他再正常不过了。我跟他解释过这件事,可他根本不信任我。再有一点,他在那边住得很不习惯,再三跟我说想要回国,我自然不肯。这也是我们两人之间一个突出的矛盾点。”
耿子扬总结道:“你总是试图用一个错误去掩盖另一个错误,以至于泥足深陷,不能自拔。”
“耿队长说得对,要是还有一次重来的机会,我绝不会再杀人了。”他语气中充满了痛悔之意,他是真心后悔。
耿子扬:“那邵义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