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一刻钟,岑正卿与花家人寒暄完毕,骑马远去,花海女才向花家走去。这一处原本没有几户人家,花海女寻了一处偏僻巷子,将马栓住,从花家院墙翻了进去。
正值夏日,院子里花草长得茂盛,却疏于打理,看起来有些荒凉。主屋廊下挂着白灯笼,被风吹的一晃一晃。院子里没什么人,花海女闪进自己的房间,冲到刀架前。
刀架上空空如也,裴烟赠与的长刀不知所踪。
裴烟开始有些奇怪,后来也明白了:花海女打仗的时候,用的是她送的长刀。岑正卿既然做出花海女病死的表象,那么武将过世,花海女又没有子嗣传承,这把刀便会随着主人下葬。
今日是头七,长刀七日前就埋进了土里,一时半会是拿不到了。
花海女显然也想到了,她短暂的失望了一会,取下墙上挂着的弓箭,又打开衣柜找衣裳。岑正卿虽说爱花海女桀骜不驯,可日子长了,花海女不再反抗,他又觉得不过如此。
他来别院的次数越来越少,花海女有孕之后,岑正卿干脆不来了。给花海女提供的衣服也是最常见的贵族女子装束,披帛大袖长裙,一件比一件碍事。
花海女找出惯常的衣衫正要换上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花海女抓起衣服,轻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