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起来。她极小心地拨掉手心的尘土,将丝丝作痛的伤口贴在唇上,缓过那阵钻心之痛。一整日没进食了,在这跌宕起伏的经历中还受了许多伤,这一摔,姜艾连站起来都吃力。
然而人在绝境中总是能爆发难以估量的勇气和力量,她爬起来,辨认出太阳落山的方向,提着衣摆往反方向跑去。
尽头却是一堵高高筑起的围墙,她沿着墙继续走,这个地方大的出奇,围墙连绵不断,没有出口。
没多久忽闻一声暴喝:“什么人?”
姜艾一惊,戒备地瞪着声音来处。侧前方一片幽密的常青树丛中走出一人,铁色粗褐黑布鞋,一面整理着凌乱的衣带,一面流里流气地向她走来。
“哟,哪来的小娘子?”那人左额一浅色伤疤,猥亵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,兴味盎然,“新娘子,有意思……谁找的这么标致的小美人儿,不好好伺候着,怎么让跑出来了?”
姜艾警惕地往后退,见他不怀好意地靠近,立刻拔腿往回跑。身后那人倒是没有追来,只是没跑多远便迎面遇上了那土匪头子,他阴沉着脸,二话不说上来抓住她,往肩上一抗。
“你放开我!”
姜艾气得直哭,对他又踢又打,他却毫无反应,将她放回屋子往榻上一丢,冷冷丢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