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到底是逃不掉。
车马已在门外等候,姜艾扶着母亲上马车时,忽然感应到什么,转头向狭蹴的巷子望了过去。几名眼熟的青年无声无息潜伏在一片阴影中,对上她的目光,便着急地冲她比划手势。
姜艾看不明白,隐约猜出他们的意思,不动声色摇了摇头。力量太过悬殊,没必要将他们也卷进来。
青年只得不甘心地往回缩了缩,眼睁睁看着一行人上了马车,在官兵的紧密围护下启程,立刻便跑回去报信儿。
溯英因为这事儿担心得饭都吃不下,一早便跟在林管事身后,时刻关注动态。当人真的被带走时,她急得来回踱步,然后猛地一跺脚:“不行,我们得跟着,晚上那些贼人在路上对他们动手呢!”
既大动干戈地来将人带去京城,必不会在路上做什么。但跟还是要跟的。林管事道:“溯英小姐不必担心,属下已经让人准备好了,咱们即刻动身。”
溯英大呼一口气:“我去拿包袱!”
不多时,除了留守等待云南消息的几人外,慕江武馆二十余人全部乔装扮作过路商人,赶着马车上了官道。追上那浩浩荡荡的官兵队伍,方才放慢速度,不紧不慢地远远跟着。
因着兄长那层关系,刘剒对姜家并无好感,只是碍于圣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