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恕罪!此事实在是情有可原。劫狱之人带着昱王殿下的腰牌,说是奉皇上您的命令前来审问,是以狱卒未曾起疑心,一时大意,才被对方得手。”
“昱王?”乾宁帝脸色极为难看。
恰在此时,门外内侍匆匆进殿通传:“皇上,云南王到了。”
乾宁帝特意召见这个侄儿,便是想要看看,他若得知那女人在大牢,还如何在他面前装云淡风轻。哪想到这关头那女人居然不见了!
半晌,乾宁帝才阴沉道:“宣!”
黑熊进门时,正巧与那卫聪擦肩而过。他看也未看一眼,径直同进入殿内,幽深的眸光落在桌子后面明黄龙袍的男人身上,又不漏声色收回。
乾宁帝坐下来,神色已经恢复如常:“阿正伤势如何了?”
“谢六叔关心,已无大碍。”黑熊淡然道。
乾宁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闲适地靠在龙椅上,好整以暇打量黑熊的脸色。他面上不喜不怒,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“阿正,朕今日叫你来,是有事要知会你。姜家那个姑娘心思恶毒,打死了朕赐给国公府的狼犬;不仅如此,当时傅欣出事,那头发疯的野猪并非意外,是有人动了手脚,朕怀疑也是那姜艾蓄意谋害,今日已经叫人将她关入刑部大牢,只等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