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越来越红了。”
“小白,”徐白的母亲放下碗,语气温柔地批评她,“你不是小孩子了,要有礼貌,注意分寸。”
徐白很听她妈妈的话,她立刻在座位上坐正。
这一回,轮到谢平川笑了一声。
徐白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,但她猜想他的心情还可以。于是她不再关注他,捧着碗努力吃饭,谢平川与徐白不同,偶尔还会说上几句话,内容无非与学业有关,体现了优等生的长远规划。
晚饭结束后,谢平川向她父母道谢,又帮忙洗碗收拾桌子——他这么热爱劳动的样子,果不其然,成为了徐白父亲的教育范本。
“你看看人家谢平川,”徐白的父亲道,“就比你大四岁,多懂事,爱劳动又爱学习,都不用他父母操心。”
客厅里灯火通明,正在播放电视剧。
徐白斜坐在沙发上,背靠着一团枕头,腿上趴了一只猫。那猫的毛色锃亮,通身干净到发光,它的脖子上挂着铁牌,刻了徐白家的电话号码。
徐白双手揉猫,揉得猫舒服极了,睁着一双圆眼睛,蹭着她的腿撒娇。
“我今天扫地了,还拖了地板,”徐白振振有词道,“我还给猫铲屎了。”
但是父亲不认同她,父亲站在电视机前,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