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徐白身边的,是一同等待面试的年轻男子。
那男子自我介绍道:“这位小姐,你好啊,我叫江舟。”
江舟今年二十五岁,与徐白差不多一样大。
他相貌端正,穿着一身规整的西装,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,明显是有备而来的人。
“我是从美国回来的,”江舟凝视徐白,继续搭腔,“我的专业不是翻译,我是搞工程的,但是我考到了翻译证。”
他殷勤地问:“小姐你呢,你是哪所学校毕业的?”
徐白把手伸进了衣服口袋。
江舟以为她要拿什么——却见她拿出一块草莓糖。
徐白旁若无人地撕开糖纸,然后就这样把草莓糖吃了。
“我今年研究生刚毕业。”徐白答道。
等候室里有不少前来面试的人,但看大家都是一副精英的模样,谁也不知道最终花落谁家。
毕竟这一次,空缺的职位只有两个。
而恒夏集团待遇优厚,不仅提供福利保障,还有充分的职业自由。在北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,谈什么都是虚假的,只有钱才是真诚的。
钱多,事少,交通方便,那就是最好的工作。
江舟对工作有把握,对徐白也燃起了兴趣。
他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