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垫。而且语气不容置疑,像是在吩咐他的助理。
徐白听完谢平川的吩咐,在电梯门口傻站了一会儿,直到电梯升上了二十七层,她才返回了五楼的办公室。
此刻仍是午休时间,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同事,他们压低了嗓音交谈,不时发出一阵笑声。
赵安然也是参与交谈的人,他一边啃着一个苹果,一边和几个同事说:“我上初中的时候,是我们班的班长,那时候徐白和我一组,我每天都要收她的作业。”
一位年轻的男同事端着一杯茶,凑近一步感叹道:“赵安然,你可以啊,初中就认识徐白了。”
他拍了拍赵安然的肩膀,接着添了一把柴:“初中时代,两小无猜,多让人羡慕。”
赵安然也笑道:“其实刚开始,我和徐白不熟的,后来我们搞校庆,年级要出节目,我拉小提琴,徐白弹钢琴,我们的话就变多了。”
旁边的同事便说:“你们都有艺术细胞,也有不少共同话题吧。”
午休的时候,他们聚在一起闲聊,无非是为了熟悉新同事。而赵安然为人单纯,践行了“交浅言深”,几乎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别人问他什么,他就回答什么。
同事的话音刚落,赵安然便摇头道:“哪有啊,我和徐白共同话题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