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别处,“有什么话,咱们坐下来谈吧,爸爸真的很想你。”
念及十年前的琐事,徐白终归回答道:“我们坐下来的结果,就是我一句话也不会说。”
她不顾谢平川在场,毫无旧情地挑明道:“还有,请别叫我小白,我的抚养权在妈妈手里,您这一边只有存款和房子。”
有的时候,明知某些话不能说,明知要把它憋在心里,可就是忍不住说出来——或许是为了激怒对方,或许是为了开脱自己,总之徐白说出口了。
她的父亲缓慢抬手,随后抹了一把脸,他似乎想解释什么,最后也只是叹息。
“你妈妈怎么样了?”父亲默认了女儿的指控,在当年的离婚官司中,他的确占了最大便宜——房子车子和存款,无一例外,都是他的。
一分钱也没留给徐白的母亲。
但他又能怎么办,难道他不是逼不得已?他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儿子要养啊。
他握紧了徐宏胖胖的小手。
虽然他对徐白的母亲依然心存愧疚。
可是徐白并不想和父亲谈论母亲。十五岁那年不分昼夜的争吵,大概是她一辈子忘不掉的阴影,她说:“对不起,我今天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父亲再次喊住她:“小白,你奶奶也很惦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