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时候,周围蛮多女同学,大家都玩闹惯了。”
谢平川笑了一声道:“是吗?这么说来,公司和学校差别不小。”
赵安然并不是傻子,听出了他的话外音。
五楼很快就到了,徐白和赵安然一同出门,踩上了大理石的地板。虽说室外高温蒸腾,走廊上却冷气充足,徐白抱在怀里的猪蹄,没过一会儿就凉透了。
她停在一株盆栽边,侧影被几片绿叶遮挡,而赵安然立在她的面前,手心躺着两颗草莓糖:“给你的,吃吧。”
赵安然心胸宽广,并不在意刚才的事情,俊秀的脸上笑意如初:“据我观察,你每天都要吃糖,你是不是有一个抽屉,专门用来放这种东西?”
是啊,徐白心道。
但那不是普通的零食,是谢平川送给她的。
徐白措辞含蓄道:“这种糖果挺不错,你也尝尝看。”
语言是一门艺术,徐白略有造诣。按她话中的意思,她不准备收下糖,不仅不收,还让赵安然自己吃。
赵安然把糖果放回口袋,接着为徐白让开了一条路。
等到徐白走后,他也没有返回办公室。
八月的京城,蓝天白云,阳光灿烂,公司露台风景独好,可以俯瞰远处街区。
赵安然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