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白道:“你喜欢我吗?”
“专心弹你的琴。”谢平川回答。
徐白却笑了:“你一点也没变。”
他们并排坐在钢琴凳上,徐白侧着身子偏向了他:“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
琴音一顿。
徐白继续问:“你有没有梦见过我?我总是梦到你。”
谢平川微微抬头,左手仍然在弹钢琴。
“最多的一个晚上,可能梦到了四次,因为睡了会醒,醒了又睡……”徐白回顾以往,几乎毫无保留,“我刚醒来的时候,分不清什么才是现实。弗洛伊德说梦是压抑的欲望,你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吗?”
她的表情达意,似乎委婉又直接。
徐白的话还没有说完,谢平川就搂住了她的腰。他的手指缓慢上移,好像在等待徐白的回应——但她并没有给出任何反馈。
谢平川的手摸到了她的后颈,指尖深入她柔软的发丝,她顺从地抬起了下巴,注意到谢平川低头了。
琴声戛然而止。
钢琴凳长约一米,徐白一动不敢动。她感受到了他的呼吸,交缠抵入唇齿之间,诱发接吻时不知深浅的悸动——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温柔,心脏好像化成了一汪潭水,水中波纹荡漾,倒映着窗外的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