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角,窗外雨声渐急,她也亲得卖力,手指从他的脖颈往下,摸索到了他的后背。
在欧洲做翻译的时候,徐白见过法国人调情,她学东西极快,如今付诸实践,很快就小有所成。
然而谢平川定力惊人。
念在徐白是第一次,他保持耐心,温和缓慢地回应她。
直到徐白把手伸到了某个地方。
她的声音轻不可闻:“碰到了……”
尾音渐低,带着几分不确定,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。
徐白之所以会这么做,是因为想起了《洛丽塔》 的句子:“我以一种准备把一切——我的心,我的喉咙,我的内脏——都献给她的慷慨气魄,让她用一双笨拙的手,握住了我情欲的权杖。”
让她用一双笨拙的手,握住了他情欲的权杖。
谢平川也不说话,他亲吻她的嘴唇,反复辗转,像鼓励,更像回馈。
恰逢窗外雨势转大,疾风渐起,一阵紧似一阵,谢平川按着她的肩膀,吻也蔓延到她的全身。
风狂雨骤,细细密密敲在窗上,掩盖了室内的喘息。
前奏漫长,徐白已经没劲了,她被谢平川抬高了腰,体会到缓慢的进入,听见他哑着声音问她:“疼吗?”
徐白有点疼,可是好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