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人继续盘问徐白的状况——徐白对此感到满意,公司里人多口杂,她和谢平川又是上下级,在这种背景条件下,她不想谈论男朋友。
徐白的思路被赵安然打断:“我念大学那会儿,选的二外是法语,不过我的法语……肯定没有你学得好。”
他把手里的苹果放进了座位旁边的垃圾桶:“那时候吧,家里出了点事,我没心思念书,各科都考了不及格,差点被学校劝退。”
谈及这一段坎坷遭遇,他没来由地笑了起来。
徐白也想到了什么,并未接话。
赵安然把书摊开,指着一页句子问她:“我法语不好,能请教你吗?”
他手指修长,抵着白纸黑字,力道却很轻。
徐白的这本法语,落在赵安然手里一个月,期间他翻看了很多次,仍然保持了页面崭新的样子。
徐白低头看书,恰如一台机器,实时翻译道:“因为有你的存在,拔高了我对人生的期待,以至于所有快乐的事,对我而言都是失落。”
她翻译完这个句子,才想起这本借出去的,是法国作家安德烈·纪德的《窄门》。
赵安然笑道:“是这个意思吗?说得真准。”
他仿佛第一次听说,缓慢合上书本,递到徐白手中:“谢谢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