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谙谢平川的口味,辣椒一点没敢放——其实不止这一道菜,今晚她做出来的所有菜,都迎合了谢平川的喜好。
谢平川却和她说:“我把兔子放进了洗衣机。”
徐白捧着一个瓷碗,用筷子搅碎鸡蛋,听见谢平川的话,她怔然抬头看他:“放进洗衣机里,会不会洗坏掉?”
谢平川不甚在意:“坏了就再买一个。”
厨房窗户开了一半,细网的纱窗像宣纸一样,浸在明亮的灯光里,反射出细碎的银辉。
夜风透窗而过,不带半点声音,四处安逸又宁静,徐白也没有说话。
谢平川伸手抱紧徐白,趁她端着一个瓷碗,没办法反抗的时候,他低头吻她的脸颊,含住她的耳朵,如此持续十几秒,才终于放开了她。
徐白以为他还要做什么。结果他拿起一根胡萝卜,深藏功与名地在一旁削皮,没再对徐白动手动脚,沉稳冷静的像是他在公司里的样子。
徐白握着一个汤勺,换位思考,忍不住问道:“哥哥,你白天见不到我的时候,是不是非常想我?”
谢平川言不由衷道:“上午开会,下午检查进度,中途去了技术组,忙到没时间想你。”
这是假话。
他中午休息的时候,甚至想把徐白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