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客厅的正门,抱着那一幅画,走向不远处的电梯。
徐白的皮包里没有贵重物品,只有三管口红,一百多块现金,七八块草莓软糖,没来得及吃的两个包子。
她的工作卡在裙子口袋里,正好左手拿着手机,右手抱着那幅画,除此以外,她什么都不想要了。
徐白的父亲见她要走,连忙追了出来,还想和女儿说话。他仍然惦记着徐白的母亲,但也找不到合适的契机,开口询问前妻的现状。
恰在此时,他的手机也响了。
他看了一眼屏幕,是个陌生号码,来自北京移动。考虑几秒后,他按下了接通。
电话里头,有人低声道:“您好,我是简真的母亲,请问您是徐宏的父亲吗?”
这位父亲正烦在心头上,没有心思处理简真的事,因此一句话都没说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手机里传来“嘟嘟”的忙音。
简云还待在医院,独自照看她的女儿。
从老师那里要来的,属于徐宏父亲的电话号码,没有为他们的协商做出贡献。
简云抱着自己的女儿,轻声细语地安慰她:“真真别怕,有妈妈呢。”
医院里弥漫一股消毒水的味道,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来走去,无论是坐着轮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