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动于衷,思维飘向了远方,钻进一条死胡同:“再过几天,我就去买戒指,然后向你求婚。”
他不喜欢拖泥带水,倾向于快刀斩乱麻。
假如他会有一个妻子,那么这个人,只可能是徐白。假如他会有一个孩子,那么孩子的母亲,也只能是徐白。
谢平川仿佛在用数学归纳法解题,逆推的答案呼之欲出,他抬手摸上徐白的头发,让柔软的发丝穿过指间,而他略微俯身,吻上她红润的唇瓣。
风吹帘幕,灯光微动。
交叠的人影重合良久,终于分开了些许。
谢平川侧过脸,继续和徐白说:“等我们关系稳定,再向别人介绍你,我就可以承认,你是我的妻子。”
他没有求婚的经验,顺遂本心道: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谢平川给属下分配任务时,也用过“不说话就是默认”的威压,比起一贯的和颜悦色,适度的鞭策更有效果。
可是徐白不听话。
她沉吟片刻,委婉拒绝道:“难道你不觉得……发展太快了吗?结婚不是简单的事,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了解。”
不,不止是这样。
徐白脑子很乱。
她对婚姻有一种排斥感。
父母曾经有多恩爱,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