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七十岁了,再这么说也不迟。”
季衡原本以为徐白要安慰他,哪知听到的句子又是一把重剑。
他忍不住敞开心扉:“小白啊,你不知道,我谈过六个女朋友,最喜欢第三个,那时候我念本科,和她住在一起,但是……”
徐白扭头看他:“那个姑娘怎么了?”
“她背着我劈腿了,”季衡抱紧枕头,回顾以往道,“我消沉了一个月,什么作业都没写,我们的作业是按百分制算入最后成绩,再不写,我就要退学了……”
“退学”二字,他用了重音。
当时有多焦虑,多抑郁,经历过才懂,语言难以表达。
徐白蹙眉道:“那怎么办呢,你退学了吗?”
“没有啊,”季衡缩进座位里,“我哭着给川川打电话……”
徐白恍然大悟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仰起脑袋,猜测道:“哥哥安慰了你,你振作起来,奋发图强,一下子头脑清醒,把作业都写完了。”
季衡否认道:“你经历过情伤吗,三言两语是哄不好的。”
他抽了一下鼻子,继续说:“而且吧,川川的性格呢,是不会安慰人的。”
徐白却反驳道:“不对,他最会安慰人了。”
谢平川任他们扯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