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唇没有血色,是身体不舒服,还是遇到了烦心事?”
徐白觉得他明知故问。
她道:“心里堵了一块,你亲亲我,我才能高兴起来。”
谢平川没有关灯,他当着她的面脱衣服,像他这种外表没有缺点的人,大概不怕在灯光下袒露,但是放在今日,又有了别的意思。
徐白坐在雪白的被子中,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。他倾身压下来的那一刻,徐白就主动躺倒了,双腿绷直又张开,缓慢地蹭过床单。
她顾盼生姿,他却心如止水。
谢平川亲了她的额头,关掉卧室的台灯,恰如往常一样,将她抱在怀里:“睡吧,晚安。”
徐白放松的心弦,倏而重新绷紧,她小声应道:“晚安哥哥。”
这一夜她睡得不太好。
半梦半醒时,总觉得谢平川要走——假如不在乎,就不会失态,可是她最在乎的人,只有谢平川一个了。
她不知自己害怕什么,极度困乏,有些心悸,睡不着的时候,就紧紧抱着他。谢平川换一个睡姿,徐白就以为影响了他,她识趣地拉开距离,心里又空落落的。
到了最后,徐白光脚下地,从沙发上抱来毛绒兔子,躺在了大床的另一边。她还拿出一颗珍藏的纽扣,摆到了一旁的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