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,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徐白忽而抬头,攥紧了他的手指。
谢平川表明心迹道:“我想带你见父母亲戚,虽然他们早就认识你。”
徐白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主动贴近谢平川怀中。
随后几天,风平浪静。
只除了在办公室里,徐白要指导新职员,帮助他在实习期转正。
何兴怀与别的同事不一样,他是一个很讲究的人,待了不到两天,从家带来铁艺笔筒——法式设计,镂空艺术品。
他把笔筒放在桌上,又添了两个花篮,一左一右,悬空于办公桌边,盛满了香根鸢尾。
虽是假花,却别有情调。众所周知,香根鸢尾是法兰西的国花。
何兴怀和徐白闲聊:“恒夏的企业文化是什么样?我巴黎的那家公司,大家都喜欢在桌子上啊,墙壁上啊,做些个人风格的装饰。”
徐白道:“你装饰自己的桌子,经理一定没有意见。”
言罢,她拿出准备好的材料。
“这是法语规范文档,”徐白把文件递给他,“技术部的新要求,我给你打印出来了,今天下午之前,请你全文,按要求翻译完三十条句子。”
徐白公事公办,没有闲扯的意思。
何兴怀推了一下眼镜,应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