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绒风衣,裙摆比膝盖高一寸,腰间系着米色缎带,搭配妥当,赏心悦目。
何兴怀冷眼旁观徐白,竟然说出口道:“你和谢平川的关系,我们也不是不知道,年纪轻轻的,就学会了靠领导上位。”
他声音不大不小,周围也有人听到。
徐白脑中“嗡”了一声,反问道:“你从哪里听说的?你进翻译组不到一周,为什么对工作不了解,对风言风语这么上心?”
风言风语,她用了这种词。
虽然她和谢平川同居是事实。
她不擅长撒谎,脸色微变,语气也急促,正中别人下怀。
徐白的话中有指责意味,何兴怀便不甘示弱道:“我关心工作,你根本没看到,我的翻译结果,你就扫了一眼,算什么导师呢?”
旁边有人窃窃私语,却无人开口插话。
徐白盯着他的屏幕道:“我刚才告诉你了,你不能为技术组指定规则,我们应该服从规范。”
“像你服从技术总监那样?”何兴怀压低声音,因为工作被全盘否定,他话中带气道,“我说你啊,徐白,张开双腿挣钱吗?我在法国的时候,见多了你这种婊子。”
最后一句话,嗓音很小,窗外又是哗然雨声,周围怕是没人听到。
徐白却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