履历也比他好,欠缺之处在于从业年长,管理经验……还有入组时间。
叶景博并不知道徐白在思忖什么。
他不想让何兴怀闹出事。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何兴怀是个暴脾气,如果在公司点炸了,那叶景博身为组长,必然逃不脱干系。
于是叶景博耐着性子,陪在办公桌旁边,目睹何兴怀收拾东西,独自走出了办公室。
他还给保安室通了个信,让保安看着何兴怀滚蛋。
此时的室外还在下雨,何兴怀却没有带伞。暗沉的天空如一方墨砚,乌云染了墨色,顺着地平线逐渐蔓延,从五楼的落地窗向下看,何兴怀拎着一袋东西,一个人行走在雨中,身影被风雨吞噬,发丝都黏在了头上。
好不狼狈。
北京的十一月,算是天寒地冻,何兴怀恰如一朵浮萍,冷得直打哆嗦,双脚沉如灌铅,在凄风苦雨中走向地铁站。
他可以去公司借伞,甚至等到雨停。但他桀骜不驯,宁可冻死在大街上,绝不会重返恒夏。
赵安然立在走廊尽头,旁观何兴怀的惨状,给魏文泽发了一条短信:“他走了。”
魏文泽秒回道:“这么快?”
“xv挑选的人非常合适,”赵安然继续发送消息,“他脾气差,爱占便宜,自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