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催促——不仅没有催促,他还故作姿态去了客厅, 罕见地打开电视机,看起了纪录片频道。
电视里正在播放bbc纪录片《地球脉动》,并且讲到了富饶的丛林,剖析着鸟类的习性。谢平川斜坐在沙发上,一手撑腮,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。
虾饺就趴在沙发边,猫尾巴偶尔甩一下。它用爪子去按谢平川的鞋子, 又打了一个可爱的滚,然而任凭它如何卖萌, 谢平川也只看《地球脉动》。
直到徐白叫了一声:“哥哥?”
她换好了衣服, 拉开卧室的门, 客气地询问道:“你要继续看电视吗?”
谢平川按下遥控器, 直接关掉了电视。
他说出实话:“不看了, 我更想拆礼物。”
徐白满心雀跃:“好呀,给你拆。”她拧着墙上的旋钮,调整了卧室的灯光,让白光演变为暗色, 像夏季燥热的夜晚,月亮穿透了云层,在路边投映的冷辉。
而她自己呢, 就是月色下的蔷薇。
那件衣服是纱红色的,布料轻薄,设计别出心裁,也果然如徐白所说,衣带绕在脖子后面,系成了一个蝴蝶结。
她趴在床上,主动撩开头发。
发丝乌黑如鸦,衣带朱红似锦,再加上雪白的肤色,昏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