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意兴阑珊。
谢平川直奔主题:“你还缺多少钱?晚会结束以后,我带你回家。”他掏出一张信用卡,放进徐白上衣口袋,又在她胸口按了按,低声道:“陪同翻译的时薪怎么算,我能买下你,单独陪我么?”
徐白睁大双眼,听不懂他的企图。
谢平川笑了一声:“哦,我忘了,你已经陪过我了。”
他是字面意思,她有深度理解。
距离谢平川上台演讲的时间,仅有不到三分钟,他转身走进室内,径直前往最高礼堂。
徐白一路小跑,终于跟上了他。她脱下西装外套,交到谢平川手里,因为穿着高跟鞋,还要这样跑步,中途扭到了脚,蛋糕也掉在地上。
谢平川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徐白道:“你去演讲吧,我来收拾。”语气正常,和平时一样。
谢平川就真的走了。
徐白蹲在地上,把碎掉的草莓蛋糕放进袋子里,想到谢平川刚才那句“你陪过我了”,以及她那么快就和他同居,第二天就和他上床,她依然安静地清理残渣,只是眼泪不停地掉下来。
像干性溺水。
起初只是恍神而已,随后肺部越发难受,连带着牵累了呼吸。但她不能继续哭,因为还要工作,如果现在退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