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师仍在奏乐,乐声柔和悠远,一路飘到了门外。
门前立着几座瓷瓶,瓶中装满了蝴蝶兰。徐白穿好羽绒外套,拿起自己的背包,从紧簇的花团旁经过。
走路不稳,她险些碰翻了花瓶。
脚踝还是很痛,而且肿得更高,她不得不正视问题,尽早去医院处理。
除此以外,她还想和谢平川谈一谈。
哭泣不是办法,即便她越想越难过,心中仍有侥幸期盼——是她误解了他的意思。
徐白来到酒店大厅,选了一个僻静的地方,偷偷给谢平川打电话。她一共打了五次,没有一次接通,手机的发声孔,总是传来“滴滴”的长音。
如芒在背,患得患失。
最后一次,谢平川似乎看到了,却直接挂了她的电话。
徐白指尖一凉。
她重新拿好手机,打开微信,希望能收到消息。可惜微信风平浪静,半点波澜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