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回家以后,自觉满身酒味,于是洗了个澡。为了不吵醒徐白,他没开卧室的灯,等他洗完澡上床,如往常一样,想将徐白抱进怀里,却发现床边空无一人。
因这般刺激,困意全消,酒醒了一半。
他大约在凌晨四点,敲响了徐白的家门。
徐白根本没睡。她穿着拖鞋下床,扶墙来到门口,从猫眼里见到谢平川,越发不懂他的用意。
“请开门,”谢平川倚门而立,“你做决定之前,没有商量的余地么?”
他拎着一件外套,只穿了单薄的衣服,出门前走得急,没心思收拾自己。他如今这个样子,颇有颓废的意味,很像他十八岁那年,感冒发烧,卧病在床时。
然而徐白无动于衷。
她道:“你的信用卡,我还给你了……我不想继续陪你了。”
隔着一道门,谢平川哑声问:“什么叫做,你不想继续陪我了?”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,插进了徐白家的门锁。
早在四个月前,他便做了钥匙备份。
徐白没料到他如此工于心计。
房门被打开,冷风灌进来。
谢平川拔出钥匙,关上正门。他神色冷淡,抬步走向徐白,但他每靠近一点,徐白都会后退,反而是家里的虾饺,从睡梦中惊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