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拉过兔子,才不至于失眠。
但是香味在变淡。
思念就更强烈。
谢平川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,缓慢撤下了自己的领带,徐白推门而入时,谢平川的第一句话是:“请帮我关上门。”
徐白依言照做。
谢平川却道:“还要反锁。”
徐白提出异议:“为什么要反锁,我们是光明正大的。”
谢平川见她不同意,便从沙发上站起来,亲自走到了门后,抬手将门紧紧反锁。
如今是十二月初,全北京开放了暖气,公司还有中央空调,置身其中,堪称温暖如春——可是徐白还穿着外套。
在徐白上楼之前,谢平川调高了室温。当下接近25度,徐白有些燥热,她还天真地认为,楼顶光照充足,气温就会升高。
“你这里好热,”徐白道,“没有五楼凉快。”
谢平川给她倒水。他穿着一件衬衫,衣扣解开了三颗——竟然将一身正装,穿出了暗示的意味。
他的神情如常,还和徐白聊天:“是有些热,你喝杯水吧。”
徐白眨了眨眼睛,凝视谢平川的脸。她不是沉迷美色,只是没想到,本以为谢平川会让她脱衣服,结果他只是倒了一杯水。
徐白蹙眉思考,不该以